。”
“那崔玄宰......”高岳清楚,刘晏若走,火力肯定会集中在崔造的身上。
刘晏摇摇头,说实在顾不上,杜佑也好,崔造也罢,各安其命好了。
“晏相.......你若走后,谁可......”
“逸崧你问的是,谁可继承我的事业,对不对?是你。”言毕后,刘晏意味深长地看了高岳眼,又补充了句,“但,不是现在。”
“晏相所言的,岳已经明白。”
“好好在兴元府呆着,君子择机而动,必要时不用顾惜名声。”刘晏说完后,手里捻着几枚东西,摆入了高岳的掌心。
借着小亭里的光线,高岳看到掌心里的,正是他穿越带来的几枚硬币。
“这钱是属于逸崧的。我大唐怕是铸造不出来喽......逸崧啊记住,你继承的,不是我的官位,而应该是我的志向。”
高岳急忙在席位上,对着刘晏端端正正地拜了再拜。
刘晏笑吟吟地将他扶起,随即转身,朝着院门飘然离去。
入夜,贾耽在驿站自己的厅内,私下宴请了大将吴献甫,“献甫啊,你跟我多少年啦?”
吴献甫端起杯盅,想了一想,说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