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驮天在前面牵着,高岳坐在其上,心中暗暗地矛盾,“我会不会,会不会像个渣男?”
那晚的景象又浮了起来:
云和轻轻地吻了他,随后高岳低下眼,看到流泪的云和的眸中,似乎映着整道的银汉,这种感觉那夜李萱淑的眼里也有,他明白了云和对自己的心意,和李萱淑其实是一样的。
可一位是堂妻妹,一位是公主,苍天啊,你能不能别在我脑袋上搞这些高难度高风险的事?
他还在纳罕时,说完那番话的云和又大胆地拥上来,继续吻了他。
“我会任责的!”
时鬼使神差的,他就对云和说出这句话来。
晌午时分,兴元府少尹的官舍里,传来声长长的哭声。
屏风前坐着的卢氏差点昏厥过去,手里捏着她丈夫递来的信,在场的只有崔遐、崔云和、崔云韶、高岳四人,其余的人全都不准在场。
门廊处,原本应该是芝蕙在侍坐把风的,可今日却换为了阿沅,因芝蕙“病了”。
堂内崔遐急忙扶住母亲,卢氏悠悠醒转过来后,看着对面茵席上低头坐着的高岳,就大声埋怨指责道:“逸崧啊逸崧,婶娘可是始终将你当作亲子来看待的,所以这两三年来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