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十万贯不到,何况宫廷里“御供”花费太大,朕也需要维持下去,不然这个大明宫入冬后就得崩溃,总不能把宦官、女官、工匠还有那群皇子皇孙和公主、郡主、县主们都开除吧。
于是皇帝问秉笔宰相张延赏及判度支崔造,度支司所掌管的国库里还有多少钱,能不能偿付这笔脚力钱、和籴钱?
“陛下,左右藏所余钱无几,仅能支撑中外官俸、军需七十日不到。”张延赏和崔造急忙回答,意思是陛下,国库里也没余粮啊!国库里要是有钱,早就去买粮食赈灾,还用陛下你劳烦吗?
皇帝颤抖着,眼神又投向了气定神闲的韩滉。
如今的事态,好像陷于了个怪圈,累死累活绕了一周,又回到这位宣润节度使肩上。
韩滉手里有钱,东南的盐利所得每年就有二百多万贯,还不包括茶、酒的收入,可这笔钱全在韩滉一手把持的巡院里,并不在朝廷国库,更不在皇帝私库里。
皇帝得开口向他索要才行。
唉,张延赏还是指望不上的。
“.......”整个小延英殿,这时的气氛不晓得有多僵。
就在皇帝持难两端时,高岳却忽然转身,对韩滉作揖,直接对韩滉言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