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韦皋和高岳,假以时日,何足道哉!
等到入夜之后,一群巡街的金吾子弟来到张延赏宅第所在坊墙时,张宅对外开着的朱门旁侧,稍稍转开道小门,领队的郭锻急忙踏着台阶而上,东张西望会儿,转入到张宅内。
月下,张延赏对郭锻细细地询问了番,然后又对他说:“你儿子是在高岳的麾下吧?”
郭锻抱拳说是。
“再贞现在何处呢?”
“他和高岳一道入京,现在宣平坊高岳的甲第内,还是他的中虞侯。”
接着张延赏啧啧两声,很无耻地对郭锻说,“你是再贞的生父,此后高岳有什么举动,不可以让再贞代为打听吗?”
一听这个,郭锻心里就有些不快,“请张门郎勿要为难。”
张延赏知道这号人是在夹缝里求存的,只能利用,不能过分信任,也就干笑两声,准备绕开这话题。
可谁想郭锻顿了顿,又对张延赏说,“如小凤对什么话对本人说,定会转述给张门郎。”
“好,等到我独秉国均的那天,就让你当金吾将军。”张延赏当即许诺。
同时,在十王宅的睦亲楼处,忽然唐安公主的内闺里,气氛轰得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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