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高兵郎有知,还请不吝赐教。”
高岳淡笑两声:“郭判司和我都知道,这世上的事太多,有的事我知道而郭判司不知道,但有的事郭判司知道我却不知道,这时我和郭判司如能精诚合作,这手眼也都通透了。郭判司的顾虑我是明白的,这件事不但郭判司担心,我也是一样的,所以我问过高人了。”随后高岳寥寥数语,直接对郭锻说清楚了。
郭锻顿时恍然大悟,而后抬起眼,抱拳对高岳说,“必然报答高兵郎的恩情。”
“别报答我了,有句话我就直说,你和你的金吾司子弟,全是混迹长安市井的野兽,小凤以前也是,但现在他走出来了,不但为幕府中虞侯,还娶了宫中女史,将来的前途不是你能企及的。有些富贵看起来光耀万丈,就像外面兴道坊那什么帷中佛光似的,然则一旦热眼贪心,踏入死地,只会给自己召来杀生之祸。郭判司啊,你在京兆的衙署和大明宫仗院里也过了大半辈子,有些事你看的比我多,所以我劝你,以后还是等小凤他封妻荫子时,顺带再封赠于你,最为妥当,别自己去强求。”高岳侃侃一席话后,便留下若有所思的郭锻,潇洒地走上前,对郭再贞说,我和你父的话说完了,我们去取西洛水。
郭再贞便跟在了高岳身后,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