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说太复杂,不然阿藏记不住。”
“很简单,就两句话。”说完,高岳胡须下的嘴唇缓缓而清楚地动了数下,然后问:“明白了吗?”
“阿藏明白了。”
密谈结束后,阿藏根本没在兴元府官舍里逗留,她把马匹喂养饱后,从阿措管理的厨院里取了一囊胡麻饼和蒸胡,系在马鞍下,然后怀里揣着兴元府颁给的传符牒文,继续一袭男装打扮,粘着假胡须,裹上幞头,便急忙告辞而去。
官舍花架下,高岳迅速将云韶、云和唤来,密切地对她俩说:“马上京师可能会有大事发生!”
姊妹俩都很吃惊,说还能有先前西蕃入侵来得大?
高岳只是说,这事确实要比每年防秋还来得大。
“不会涉及到升平坊?”姊妹俩同为衣冠家的女儿,对政治上的敏感度要比其他人强。
“岳父那边,我已托人去提醒了,不会有事的。”高岳安慰这姊妹俩。
可云和的眼圈明显有点红肿,因先前吴彩鸾炼师唱的那段变文,对她的惊吓和刺激太大,导致这些日子里她始终都沉陷于对“铜柱铁床地狱”的恐慌当中。
高岳叹口气,见四下无人,便将姊妹俩一道揽入怀里,低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