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那边高岳不慌不忙地倒退半步,继续合袖躬身,“陛下日思夜想的不就是把度支司和盐铁转运合一,重归尚书省掌握吗?现在能够做到这点的绝非崔造、包佶,而只有南阳公韩滉。”
“韩滉掌了东南利权还不够,高三你还要鼓动朕把度支司利权给他,你这混蛋,负朕何深!”皇帝张牙舞爪。
“陛下只要以韩滉为中书侍郎平章事,兼判度支、盐铁转运,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东西财赋不还是归于尚书省了吗?为何要听张延赏、崔造的,去和韩滉敌对呢?”高岳大声连问三个问题。
皇帝当即愣在原地。
为什么,高三说的这个解决方案,居然是该死的正确的!
以前张延赏和崔造,都是让朕去夺韩滉的利权;如反其道行之,朕现在以韩滉为宰相主持中书门下,兼掌国计的话,那么原来的目标不也一样实现了吗?
听到这里,皇帝差点没噗一口呕血:朕,以前都在干什么!
这时紫宸殿的气氛异常微妙,忽然李泌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脑壳,“陛下啊,我们都僵化在固有的念头里,执着表象,不及其里,按照逸崧这样一说,果然茅塞顿开......”
“不行。”皇帝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