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高兵郎这尊菩萨。”
这会儿高岳便让扈从们把这几位士兵给放开,然后自己坐在轩廊处,问到你等说有干系性命的大事,到底是何事?
“岂止干系高兵郎,简直是干系整个京师文武百官和圣主的大事。”几名士兵异口同声喊到。
“吓!”高岳一惊,再也不困了......
几乎同时,长安城东一座废弃掉的拜火祠中,内殿祭坛处居然悬着彩色的帷帐。
比丘尼智因袒露着雪白的胸乳,脸色潮红地倒在席上,身上斜斜地盖着僧衣,身下的褥席上污渍斑斑,旁侧的盘子里还躺着几颗小丸。
帷帐外,燃着的火炬处,广弘浑身赤条条立在当间,嘴里念念叨叨番,接着穿过满是蛛网的前廊,只看到在蓬蒿丛生、墙垣坍圮的祠堂院中,三三两两地立在群鬼魅般的人物。
“泰山三郎和淮渎灵姑刚才附身在我与智因的身上,命我俩**,并且将偌大的天命告诉了我,今夜起事,利在万代!”
群人眼睛顿时闪现出狼般的光芒,和愚信的狂热,便分头悄然离去了。
接着广弘露出了疯狂低沉的笑——长安的巡街金吾,几乎等于摆设,更何况我起事,不但有内应,还有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