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终,他当侍郎时执掌铨选注拟,大肆受贿,贪污狼藉,最终被流放潮州,沾染了瘴疠,死在那里。”
岳便又指着另外副写真画像,“这某某侍郎善终吗?”
“没善终,他当侍郎时,严正清廉。”
“就这也没善终?”
“是啊,因没给权贵子弟注拟好官,被当路大臣谗害,最终被流放去了潮州,沾染了瘴疠,也死在那里。”
这时高岳又指着第三位的写真画像,“这位最终也被流放去潮州,不得善终吗?”
解仁集翻着刺猬眼看看,便告诉高岳,“这位倒没有。”
高岳这才欣慰了点。
可接下来解仁集却说:“这位侍郎在吏部铨选时,处事不贪也不廉,恰到好处,人人称赞,故而执掌年限最久,足足长达三年——然后就累死了。据说临死前,他说我本来能活八十岁的,可因当了三年吏部侍郎判南曹事,注拟官员,冬春时节,门前不下千人聒噪,各个都要妥善安排,是劳心泣血,寿命全被折损殆尽了,遗愿便是要求自家子弟永不得为吏部侍郎。”
“唉,吏部侍郎从无好命。”高岳喟叹道,心中想:“看来当hr的悲惨命运,自古已然。”
此刻高岳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