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更不敢施以援手。
郝玼虽然身体遭受重创,可头脑这时在寒风里却格外清醒,他拼尽力气对马面墙上喊了句:“我是对面唐家援兵送来报信的,快拉我上去!”
果然不久,华亭城头竖起个轱辘,郝玼将从其上抛下的绳索捆系在身上,轱辘转动声里,他被慢慢地吊了上去。
脚离开地面,越来越高,他能望见壕沟处,一群戍守在那里的蕃兵正指着自己喊些什么,接着不断有箭飞来,看起来蕃贼是想要把他给射死。
“狗贼,国仇家恨,我郝玼未来必十倍奉还!”
尚结赞的帐幕里,这位大论的耐性全无,为什么华亭城还没有攻下来?
“这里已成险地,本论得速速退走。”尚结赞最终头脑也清醒过来。
“原本不是说要击溃对面的高岳吗?”论徐力小心翼翼问到。
“不,不可恋战。高岳之前对本论说过,他是兴元尹兼判凤翔、陇右诸事,现在来救援华亭的不过是凤翔的唐兵,高岳必定还有兴元的唐兵作为后手,待到这股生力军到来他就会对我进攻,那时可就悔之不及了。”尚结赞当机立断。
可这时,兴元定武军主力已趁夜疾驱数十里,抵达高岳的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