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岳笑起来:“这生我已没什么俗念未了,下面是该离开兴元府,把墓碑送回钟陵,文箫的坟茔就在彼处——逸崧,以后我便入江南西道的山中专心修道,不问杂事。”
“嗯,马上待到大江潮信来时(起东北风),我就让艘船载着阿师和墓碑沿汉水入大江,再进江南西道。”高岳说到。
这时棨宝呜呜叫着,蹭在吴彩鸾的衣角,好像也感到她即将要离去,万分舍不得,这叫声就代表着挽留。
结果次日,高岳在刚刚结束休沐,回军府坐衙时。
一群商贾和军校是哭声震天,立在衙署的门前。
高岳很吃惊,便问是怎么回事。
刘德室和韦平脸色苍白,上前奏事说:“大事不好,我兴元府前去宣歙的四艘江船,刚过鄂州,入蕲州地界后,就被劫了!”
高岳听到此,心是猛地一沉,“人,人如何了?”
这时刘德室心肠最软,他指着那群跪在地上哭声不休的商贾们,对高岳说到:“四艘船上,押运的一百六十多名弩手、船工、小校,还有商贾和他们的家眷,全被杀了,其上驮运的盐、纸伞、药材等,价值上万贯的货物也全被抢了。”
“杀了?杀了!”高岳当即眼睛一黑,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