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开始煮卖私盐,朝廷每年在盐利上又损失几近百万贯钱。
淮西吴少诚便抓住机会,大肆从淄青那里走私盐来,除去满足自身需求外,还中道转贩给荆南、江西等地,营取暴利。
血淋淋残酷的景象,让高岳明白,这帮漕运利益集团和割据半割据的方镇勾结,终于在韩滉死后开始胡作非为起来。
他当即写了封信件,给隐居在华州的师父刘晏,求取策略。
几乎同时皇帝灰心丧气的密信送来,里面称两税和盐利败坏过半,导致军费不足,神策军无法扩充,如何抵御西蕃,又如何剿平西蕃呢?
皇帝说灰心话,高岳也因原本满盘计划的变数,而郁郁不乐。
他本来不过想在兴元府布置下工作,就携家眷去凤翔府的。
可谁想到这个夏秋,一下发生这么多让人不安的事,让他滞留在兴元足足四个多月。
其实今年原本形势一片大好,整个关中、西北、灵武和兴元,麦子都得到丰稔,是兵精粮足,就等着东南的钱帛财赋再来,可如今......
等到休沐日时,高岳意兴阑珊,就把组织秋社庆典的事体交给刘德室去办,自己骑着马,闷闷地返归鹿角庄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