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察觉,泸水西南侧的昆明城(四川盐源县)有利罗式以下数千浪人驻屯,本王和利罗式素来不共戴天,且南诏全国兵马尽在西泸,如本王渡川而北,利罗式却乘虚袭击我王都,又该如何?
另外最近在营地发生件很不愉快的事,两名南诏乡兵在吃随身携来的鱼脯时,被数名会川营地的醉酒蕃兵殴打成重伤,理由是蕃人尊河流里的鱼为神圣之物,乡兵吃鱼冒犯了他们,可我南诏就是世代吃洱海里的鱼虾水产壮大起来的,这件事后全营骚动不平,实难进兵,和大论你并肩作战。
论莽热看到书信后,气得眉毛都要烧起来了。
于是乎他紧急派出飞鸟使,去劝说,乃至逼迫异牟寻尽快出兵,来和自己会师。
那边,赞普的使节接二连三,接踵而来,又催逼论莽热出战。
如此西蕃、南诏的阵营,在巂州地区呈现出古怪的状态:西蕃军几乎全都前出,沿木瓜岭布阵,而南诏的异牟寻则在相距一两百里南面的西泸是打死不前,中间巂州重镇三阜、登台等,除去论莽热事前修筑的一群堡寨外,几乎空虚无人。
送走论莽热第十八名飞鸟使后,异牟寻在帐幕内唤来郑回、段谷普,狠狠地下达决断:“唆使韦皋、高岳,和论莽热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