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详细情况,但又害怕惊动病人的样子。
“客人为何者,进来吧?”韦氏自榻上坐起,隔着帘子对李逢龙招手。
李逢龙受宠若惊般,步入到寝所里来,坐在帘外的茵席上,呆了会儿,才自报身份,然后就奉上自己带的礼物。
“这个是岭南的煞割糖霜。”李逢龙赶紧递上枚糖狮子,也不顾病人能不能吃糖。
韦氏慈爱地笑着,接下来,吃了几口,说好甜的。
这下李逢龙也笑起来,然后他又张罗着要给韦氏其他的好东西。
可韦氏却问他,“这位郎君看起来非官非庶,你是如何与阿九相识的?”
李逢龙语塞,这会还是高岳打了圆场,“这位李郎君,本是我唐宗室后裔,但却因没了门荫,只能年年入京参加春闱,是礼部南院的常客,以致我和陆九都认得他。”
“是是是,我李逢龙是乡贡举子,乡贡举子李逢龙就是在下。”这时李逢龙才急忙应和。
韦氏便问李逢龙考了多少年了。
还没等这位回答,高岳即说已经考了快十年,每次都落第。
“这么多年啊,为何科场始终不捷?”韦氏大为唏嘘。
“这位乡贡举子李逢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