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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絪离开京师,赴任越州后,吏部侍郎窦申和一群党羽爪牙,立即弹冠相庆,全把窦参出镇太原前,自己所做的承诺抛之脑后,大肆收取贿赂,并狂言马上到来的覆试,自己想让谁上就让谁上,直接和窦荣在家宅里私拟榜单,他已得意忘形到根本不清楚如今自己的族父已处在悬崖边缘了。
上清苦苦相劝,可窦申和窦荣充耳不闻。
那集贤院的学士胡锡晋,即胡大舵又急速炮制雄文,大骂外镇的节帅指向淇侯和朝堂的礼侍勾结,居然在科场上徇私舞弊,成何体统,如果国家的兵权、选举都掌握在他们手里,“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窦申再接再厉,指使爪牙疯狂弹劾和郑絪一起通榜的礼部尚书高郢,说其同样难辞其咎。
高郢上疏请退,皇帝挽留,但还是调其前往东都为分司留守。
另外个倒霉的就是通榜的太常寺卿鲍防,直接被逼以工部尚书的职务致仕,致仕便是退休,和鲍防同时退休的,是秘书监、太子少师萧昕,这时萧昕已年过九十了。
皇帝体恤萧昕年老望高,便规定萧昕归宅后,偶尔参加朝会即可,俸禄依旧可以领取一半这也是我国退休金的滥觞,长者萧昕是历史上享受退休金第一人,唐会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