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曾经卢杞的下场,此刻便赶紧说:“臣延龄明白!”
“这天下的财赋以埇桥为界,以西都归你,包括兴元、西川、东川、夔府、荆南、鄂岳、山南东道、陈许、同华、陕虢等的税米,还有西北军镇的营田,和三川、朔方及河东的盐池,也都是归你。陆九那边朕怕你过不了关,所以你得想个办法。”皇帝负着手,话中有话。
裴延龄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
他知道自己要为皇帝冲锋陷阵了。
皇帝在等着他的话。
“陛下,要臣延龄说的话,这左右藏的钱帛还是在大盈琼林内库里,让陛下亲自看管着才安心呢。”
皇帝听到此,不由得笑起来,他就等着裴的这番话,可嘴上却说:“判度支从刘晏到韩滉,再到崔造、李泌、班宏、窦参,但凡是居于此位的,说出这样言语的,你还是头一个。”
“那是他们看不透而已。”
“你又何德何能,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臣本来也看不透,可自从陛下督汲公剿平了党项后,臣就懂了,这钱既然要给陛下御营各军用,那何必再入国库呢?”
“这话就不要再说了,朕问你有什么办法。”
“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