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他,还是会趁机栽赃我等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这就是薛定谔的佛骨。
就在明怀义大踏步出堂,挥手准备召唤骑兵时,惟上一个箭步滑行往前,抱住了高岳的大腿。
“座主,座主。”高岳身边的牙兵推搡惟上,而旁边的僧人都上前抱持惟上,整个场面乱成了一锅粥。
“请汲公入楞严院,借一步说话”惟上鼻子都被打出血来,可还是死死抱住高岳的腿哀求说。
不久密宗楞严院中,高岳端着香气悠悠的茶盅,坐在檀木的胡床上,几位僧人前前后后忙不迭地侍奉,这院舍当真是豪华,桌案上排着金银、玛瑙和琉璃做的各色名贵法器,墙壁上满是名家的绘画,床榻上悬着七宝罗帐,上面铺设着西域的毛毯,陈设当真比皇宫还要精美。
惟上苦着脸,鼻子还有血痕和淤青,善果和善润分坐左右。
“大圣真身也好,影骨也罢,还请汲公不要穷究。”然后惟上努力陪出笑脸。
“不穷究也可以,马上就下个割附令。”高岳语气很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