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就重新被高岳给摁住了。
但这次高岳的手却十分有力,力道透过皮肉,将轻微的痛楚十分清晰地传到牟迪的脑中,他的眉梢也皱了起来,不由自主重新被摁坐到胡床上。
“这位牟迪赞普,不和你们回凉州,直接留在鄯城。”高岳的声音,明明白白地在这宫堡的殿堂中响起。
诸位定武军的撞命郎,看着汲公和牟迪赞普,就好像看一只雄鹰摁住只雏鸟般。
见尚结赞和马重英都愕然无比,高岳很傲慢地重复了方才那番话,而他身边的浪息曩则将其翻译成蕃语:
牟迪赞普的牙帐,就留在鄯城内,浪息曩和惕息坦就是他的左右司马,仆人和供给本道绝不会让其有缺,赞普在当地禅寺的修行也不会加以阻碍,每年支给钱三万贯,绢布五千段,棉布五千段,青稞面酒和茶、盐、酥油若干,并给骡马二十匹,配给甲士五十人卫护;至于凉州,便交给二位郡公和娘.定埃增,将来若时机成熟,“我唐将会不遗余力,将牟迪赞普送到逻些去,到时自然还政给他。”
最终高岳很平淡地笑笑,“还望两位郡公在凉州,勿忘赞普在鄯城,凡事砥砺精进,不要让赞普失望才是。”
尚结赞和马重英嘴角不断牵动,其表情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