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打得更精:“且慢,那淄青的马可都是北地的良马。以我的看法,不如用我淮西蕃息出来的充数,一匹的本钱才二十贯,如此又能减省一半。”
两个人果然更开心了。
皇帝原本向我们要十万贯助军钱,现在被我们玩弄的,实际只给六千贯而已,皇帝可能不亏,但我们却是血赚!
欢欣鼓舞后,李元平还是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正色对吴少诚说:“节下,现在岂是洋洋自得的时刻?”
吴少诚果然不笑,饮下杯酒后,“也对,朝廷而今以高岳为中书侍郎,在大破党项、西蕃后,怕是要锐意削平我等。光是不在我这里设巡院,何喜之有呢?怕是朝廷随即要蓄积江淮东南的财赋,用于对付我等的军费了......悔不该当初,不听你的建言,趁朝廷主力在西时发难。”
“节下.....都是淄青、魏博等苟且所致。”李元平非常感动,认为吴少诚和当初李希烈一样,都对自己有知遇之恩,“不过当朝廷的动作愈发明显后,大家还是会紧紧抱团的,我这里有个方策,姑妄言之姑妄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