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少阳院的馆舍当中。
听到翰林承旨学士来访,太子也非常高兴,先是让少阳院使王忠言拿三十段上好锦绣布帛来答谢韦执谊,而后太子亲自坐在中堂,与韦执谊交谈。
最初两人都有些拘束,互相对坐,沉默了好长时间。
太子是长期幽居在少阳院里,很难见到真正的朝臣。
而韦执谊呢,知道太子根本没法插手朝政,也搞不清楚应该和太子聊些什么。
于是很自然地,话题便转到了新任太子宾客高岳的身上。
毕竟韦执谊算是高岳的半个门生。
结果一说到高岳,太子眼泪都落下来,说“汲公罢相,岂是陛下本心,不过是迫于形势,忍痛为之。”
韦执谊也摇头叹息不语。
此刻中堂帷幕后,忽然有一爽朗激昂的声音响起,“殿下、内相,现在岂是坐而吁叹的时刻?汲公罢相,中外便危如累卵,殿下如真的忧心,便应该面奏圣主,让汲公二度为相才是!”
韦执谊感到惊讶纳闷,这是何人,居然在太子所居的少阳院内丝毫不拘礼仪,公然发表如此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