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师古的留后院在城内伊水以东,而圆静和尚则在城西南的中岳嵩山处,依你看若真的是伊阙、陆浑两县山棚作案,为何舍近求远呢?”
杜亚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而高岳也笑而不语,只是对杜亚说,我的行营,不设在城内,而设在神都苑。
“这是为何?”杜亚问。
“数百神威子弟跟着我,在城内必然扰民。”高岳而后又指着自己头颅,笑言,“且凶犯可能还有余党潜伏城中,我身负陛下重托,要是项上之物也掉了,便真的是万死莫赎了。”
杜亚心中笑话高岳胆怯,随即便安排人手,协助高岳队伍前往神都苑立营去了,自己则告辞,前往伊阙防御兵的营地。
结果营垒甫成,高岳便将随行的两位神威将军,李靖忠和李元忱给唤来了。
李靖忠正是先前神威军的射生官李叔汶,而李元忱则是“焦不离孟”的莫六浑。
“你俩先前是山南东道一带的山棚出身,对他们行事熟悉,马上携三十铤白银,在神都苑附近帮我寻人。”
“寻谁?”两人问到。
三十铤白银,大约等于足足五百贯钱,这可是笔不少的赏格。
“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