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户口近三十万,人丁百万,每年赋税二百万贯,单单是上供便有六十万贯,和西川是分庭抗礼的,只要逸崧你肯大募士卒,别的不说,旬日内募齐三万人根本没什么问题。
高岳便说,我晓得淮南还是旧的军制,除去数千牙兵外,各州还有团结兵,数目数百或上千不等,但而今的战事,兵在精不在多,所以不用再额外征募权益兵,免得到时候战事结束后,遣散不易,负担又重。
“没关系的,我这九年于军府质库里私蓄了一百来万贯,足可以支应募兵所需。”顾秀见四下无人,便对高岳悄声说到,“先前杜亚纠察得紧,但还是被我遮掩过去,在他离镇后,我准备在新来的节度使赴任前,把这钱突击花掉,以免受累,不过听说是逸崧你来......”
高岳十分惊愕,也非常感动,情不自禁地握住顾秀的手,这才是真正的韬奋棚友啊!
但光是这么些还不够。
“打淮西,要的军费很多,除去本镇留使部分和伯文你的私蓄外,马上京口那边(润州京口,乃韩洄镇海军理所衙署所在,和扬州隔江而望,距离很近)的赋税来,陛下答应过我可以截留一百二十万贯充作军费,当然我还要率令扬州城的商人。”
“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