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少诚,丧心病狂之辈。”杜黄裳看着这景象,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愤恨。
处刑的牙兵,在众目睽睽下,将刀从丁的胸膛直豁到腹部,掏出心脏和肠子来,扔在旁侧的箭垛上。
此刻,杨元卿的四个儿女,最大的也不过十一岁,无不惊哭起来。
“不要哭,死则死耳,马上这吴氏贼子阖族,都要为我们陪葬。”杨元卿妻子贾氏的口没被堵上,犹自大喊大骂说。
“你这娼妇,闭嘴!”城头的李元平跳着脚。
贾氏则扭头,对李元平怒骂:“你这渺小无须的丑怪侏儒,枉自称为宗室,做的全是猪狗不如的行径,如今朝廷大军已到,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接着贾氏又对城头的淮西军将呼喊,“父老兄弟们,你们都是蔡州人,看看这吴少诚兄弟都做了些什么?杀宰相,杀官军,杀百姓,作恶多端,罪不容诛,你们再跟着他,只怕最后汝南城化为齑粉,你们全家也都难活。”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杀了这娼妇!”李元平和吴少诚气急败坏。
贾氏大笑,啐骂说:“贼子今日乃惧一妇人耳?我死后忠魂不灭,你等死后骨贱如泥。”
“卖我淮西者,杀!”吴少诚狂跳不已。
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