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主管突然想起来一个事情：“哎，小张，你是进的哪个项目来着？我记得这一批录取进来的实习生，有一个分到老谢他们项目去了吧？”
张小文点头：“对，就是我。”
宋主管一拍大腿：“你小子运气好啊！这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你知道能有《学海无涯》这么个热点项目的完整项目经历对你的履历是多大的帮助吗？当然履历那都是虚的，这段时间跟着谢主管应该学到不少东西吧？有时候跟一个好领导，那可不全是钱的事，重要的是眼界，是视野，你明白吗？我觉得你应该能大概体会到吧？”
张小文非常敷衍地一笑：“是，确实体会到了一点。”
宋主管有些惋惜地扭头看了看钟鸣：“哎，你就比较可惜了。不不，我不是说刘主管的坏话啊，当然刘主管也是个好领导，你跟着他一样能学到很多。”
刘宇新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你这个老宋，你不会说话就特么别说！这开会呢，你特么安静点，闭上嘴行不行啊！
关键刘宇新也发现了，这个宋主管根本就是什么都不懂啊，钟鸣早都转岗到谢主管的项目去了，《学海无涯》这个项目他也是全程参与的，不仅如此，按谢主管的说法，钟鸣估计在里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