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这三千瓶就废了。
三千瓶罐头不多,没用多少人手,连上班时间都不占用,找几个工人加加班,三天就搞完了。
罐头装箱,箱子上,也印着“内部特供”和五角星。
周万新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的罐头箱子。
车间主任皮大国跟在边上,摸着下巴,咂巴着嘴,自言自语说:“厂长啊,你有没有觉得,这些罐头哪里不太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周万新现在一颗心全在罐头上,听到老皮说不对劲,给他吓了一跳。
“我说不好,怎么说呢?”皮大国斟酌着用词,不清不楚的讲:“罐头吧,还是一样的罐头,可是,怎么就感觉跟原来不同了,看着有点……嗯,有点吓人!”
话说的没头没脑,不过周万新却听明白了。
因为他也有类似感觉。
怎么说呢,不是吓人!
一样的罐头,可是印了这四个字之后,就让人有种油然而生的敬畏感。
也不一定是敬畏感。
用一句知识分子的酸话,比较恰当。
叫做‘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这鬼点子,有点意思啊。行,先放仓库去。”周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