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于学校的声誉、未来前途,都是致命性的打击。
顾文明在忙教务教学的同时,也一直在留心打听,梁一飞更没闲着。
可还是老情况,没那么容易正好找到一个有资质、能让所在单位批准、自己不想干、又正好缺几万块钱能帮忙的‘副教授以上级别’。
这事,不好大张旗鼓,真放出风声,大规模去找人,也许能找到,但是那么一来,全世界都知道新时代是非法办学,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老顾,这样,你再抓紧物色物色,有没有可能愿意的老教授,咱们出重金,不说什么三万五万,哪怕十万,只要他能点头,不怕花钱!”梁一飞说。
证虽然难办,但梁一飞既然敢开这个学校,又把声势造的这么大,不是纯靠着胆子大瞎胡来,有托底的预案。
关于证,两个法子。
一个是出高价,钱到位了,再难的证也能办得下来;
一个,是陈康健。
上次去杭城帮拆迁,其实陈康健是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至少是留了一份人情,如果真开口,梁一飞又九成九的把握,陈康健愿意帮忙。
他是正当红的大城市年轻实权副区长,这个级别的领导,解决这样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