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文职坐办公室有不少人都是他……他提拔的,还有……”
算上何新福,项冲锋一连串又说了三个人。
两个人聊到快12点,梁一飞又派车把项冲锋送回了家。
一夜无话,第二天下午一点半,汽水厂大礼堂里已经坐满了工人。
听说是解决拖欠工资的问题,工人们的积极性空前的高涨,连夜相互通知转告,全厂466个人,到了414个。
以前开会也是有会议记录的,梁一飞随手翻了翻,不由的哑然失笑。
自己接手之前,汽水厂开会,已经有三年多从没到过这么多人了,最多的一次,是92年南巡后,到了289个。
剩下来什么年会、表彰会,这样那样,往往也就百来人撑撑场面。
什么国家大事、喜庆典礼,说得天花乱坠再好听,意义再重大,都不如自己发钱重要。
“大家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何新福站在台上,冲着大喇叭连续说了好几遍安静,可台下就是安静不下来,叽叽喳喳闹哄哄的,男同志还好点,有些泼辣的女工就直接冲着台上起哄,有哄何新福下台的,也有问何新福什么时候发工资的。
更多的人则是根本无视他的讲话,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