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明显有工作要汇报,梁一飞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被这么砸了一下,昏迷才醒,梁一飞实在是脑壳子发晕,浑身乏力,一动都不想动,脑子也懒得转了。
天大的事,去他娘的,先放一放,休息第一,身体第一。
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梁义诚和萍姨,梁义诚冲儿子笑了笑,问:“昏了一天,饿了吧,要不要吃点馄饨?”
“是饿了。”梁一飞点点头,山珍海味吃得多,现在想到油腻得东西就倒胃口,倒是从小吃到大萍姨包的馄饨,清清爽爽,入口滑滑溜溜,下肚子暖暖和和,好得很。
家里现在条件好,用进口的保温瓶子装着馄饨,两个小水瓶,一瓶子是馄饨,一瓶子是汤,冲出来一大碗,吸溜吸溜就喝了个底朝天。
人还是累,不过精神好得多。
又吃了一碗半,这才觉得有点保障。
“姨,你手艺比原来还好。”梁一飞冲萍姨笑笑表示感谢。
“你少说话,歇着。你也吃点?这一天你也没水米不粘牙了。”萍姨后半句是跟梁义诚说的,梁义诚‘嗯’了一声,捧着梁一飞剩下的大半碗馄饨坐在房间小凳子上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两大水瓶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