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煤矿,扭转了双方的姿态,现在对方反而要看他的脸色行事,而供应煤炭的价格,也从一开始的远远低于市场价,一路上涨。
不干活就拿钱,当二道贩子当然比辛辛苦苦管理干活来的愉快,对方煤矿习惯了好日子,再加上设备和工人,基本都被何云飞雇去了,逐渐的丧失了生产能力。
照这种趋势下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估计何云飞接下来很快就要开始打这个国企矿的主意。
一旦把国企矿给吞下来,何云飞就是当地当之无愧的煤炭大王,在全省的能源产业中都能排得上号。
梁一飞自己都没想到何云飞发展的这么快,现在看起来,他的性格和能力,完全符合一个煤老板的特征,和煤矿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几个人正聊着天,有个穿着风衣,戴着红框边眼镜的年轻女人从边上端着酒过来,大咧咧的说:“梁校长,你好!好久不见了!”
梁一飞打量了这个女人几秒,忽然想起来了:“哦,是你啊,现在怎么样啊?”
潘芸芸,新时代第一批出国的学员。
当初新时代第一批送考,场面搞得很感人,这个小姑娘都上了火车,结果又转头下来,趴在梁一飞肩膀上痛哭流涕的,搞得梁一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