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借钱,如果梁一飞真的被撕票了,这钱又被绑匪拿走,那他很可能就直接损失了五百万。
这份交情,梁一飞还是记在心里的,一群朋友们走了之后,梁一飞单独给何云飞打了个电话。
“云飞哥,有个事我跟你透下风,接下来,全省弄不好会进行一次严打,你煤矿那边得留点心。”
电话那头,何云飞嗯了一声,沉声说:“好,我心里有数了。”然后哈哈一笑,说:“你放心,在清苑县这地方,没人敢把我怎么样!再说了,全国性大规模严打我也不是没经历过,有经验。对了,你安心歇着,等有空来玩,我让郑老球给你弄几个熊胆压压惊。”
听他语气里,有些满不在乎,梁一飞皱了皱眉,却也没多说什么。
“哥,好点没?”吴三手走进房间,手里拿着一捧捧花,放在床头。
“你还拿花来干嘛?”梁一飞也是觉得好笑,每次住院,病房里就跟开了花店似的,来探病的无一例外,除了各种补身的,都要带一大束花。
有点奇怪的吴三手一眼,他是自己人,来就来,天天都来,还带一束花干嘛?
“不是我送的,那个钟小倩托我带给你的,祝你早日康复。”吴三手放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