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宇宙的囚徒,每个人都是金钱或者权力的奴隶。
谢逸飞和梁一飞这次见面,从上午持续到中午,谢逸飞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得样子。
“梁先生,闻名不如见面,今天一席话,我受教良多,我回去会好好考虑你的话的。”谢逸飞起身,冲梁一飞一伸手,说:“接下来还要赶去杭城,先告辞一步了。”
“谢先生,这么说,我们算是朋友了吧?”梁一飞握着他的手笑道。
谢逸飞微微一歪头,有些不解,说:“当然是啊。”
“那我想请谢先生帮一个忙。”梁一飞说。
“请说。”
梁一飞说:“一个泰国国籍,立刻就要。”
谢逸飞没想到梁一飞要帮的忙,居然这么简单。
对于别人而言,一个国籍,而且立刻就要,可能这有点麻烦,但是对于泰国谢家而言,弄一个泰国国籍,那简直比喝水还轻松。
即便谢逸飞并不是谢家真正的核心,可就凭着他姓谢,梁一飞这个要求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当然可以,梁先生准备入泰国国籍?”谢逸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眼神 里有三分好奇,三分不解。
说心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