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不要说站,连坐都坐不住了,像一滩烂肉似的趴在地上趴着。
可是他的精神 状态和当初赵小军完全不同,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另外一只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神 里却依旧桀骜不驯,盯着梁一飞含混不清的说:“有种你在这打死我!”
梁一飞再有关系人脉,可是如果在看守所里打死了人,他依旧是要倒霉,这责任谁都付不起,所以当林河意识到这里是看守所的时候,反而有恃无恐起来。
“你搞错了一件事。”梁一飞笑笑,说:“我把你弄进来,是要将你绳之以法,刚才打你,纯粹是出气。打完了,我这口气出了,就很好,接下来你等着坐牢吧,要是没搞错的话,你以后应该是在白湖农场渡过,那边我有不少好朋友,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着嘴一咧,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关我,你以为就你有人,草,你要么有种现在打死我,你今天打不死我,明天我就能出去!”林河说。
“我知道你有人,不过我倒是也想看看,到底是谁给你撑腰,让你敢这么狂?”梁一飞冲韩雷努努嘴,说:“把大哥大拿给他,让他打电话。”
韩雷把床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