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一山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
这还真不是个形容词,后脑勺就跟被板砖拍了一下似的,好像都裂开了。
他睁开眼睛,晃了晃脑袋,却愕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没看见。
他下意识就要起床去开灯,这么一动,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然后紧跟着,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
这不是没开灯,而是在荒野郊野,深夜之中,漫天的乌云遮蔽,星光全无。
而自己似乎躺在一个很坚硬的地方。
这是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他刚要叫唤,才发现,嘴巴里被人塞得严严实实,破布还是什么东西,都:“你认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怎么进去的吧。
大概81年的时候吧,我那时候还在厂子,干钳工。我们车间有个宣传员,沪市下放来的,人长得精神 ,口才好,笔头子也好,我们车间主任很喜欢他,不过,就是有一样不好,这人特别喜欢打小报告,动不动就去主任那汇报我这个那个的,结果连续两次加工资,我都没评上,他反而上去了,还提了干……”
何云飞不紧不慢的说着,显然是下了决心要把这个故事说完,莫一山也不在挣扎,换了一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