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肯定给他们叫回来。”
“那我当然相信了,都是您一手带出来的嘛,不听您的话,他们听谁的话?”梁一飞示意吴三手给鹿仁康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一晃,说:“鹿教练,咱们走一个。合同的事,先不着急,等他们回来了,也问问他们的意见,毕竟好多场合广告,都要他们配合,是吧,咱们先按照原来的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鹿仁康没什么再好讲的了,默不作声的喝下了这杯酒。
接下来的酒席气氛就乏善可陈了,一顿饭没吃到半个小时,鹿仁康就以训练中心还有工作为由匆匆告辞,离开岚韵湖后直接上了回去的飞机。
吴三手客客气气得一路上送到机场,回来之后,跟梁一飞说:“哥,瞧你给他臊得,一路上脸就跟锅底似的,都这样了,还想来赚我们一笔,活该。”
“哎……”梁一飞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鹿仁康这个人吧,争议太大,他是通过弄虚作假获得了荣誉和财富地位,但是也的确给在改革开放中的中国人,在关键时刻提了一口气,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客观上,不能说他没有功劳。
在唯金牌论的时代,不止他一个教练这么做,只是他最成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