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没人能保证,什么时候会怀孕、生出来的孩子又一定是什么样子。”
谢过民哈哈一笑,问:“年轻人,凭你的直觉,你觉得在大陆,商人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据我所知,这些年商人的地位提高的很快。”
“谢先生,这个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梁一飞道:“但是,我一向认为做人做事,都应该纯粹和敬业。如果是选择当一个商人,那么我就当好商人,其他非所论;如果我是一头奶牛,我最大的价值就是挤奶,而不是到山里去打猎。”
谢过民沉默了片刻,微微点头,忽然又问:“可是,当商人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梁一飞沉吟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相当佛系的答案,说:“人总是要活一辈子,总是要选择活着的时候认真的做一项事业,来打发掉这无聊的几十年生命。我只能说,我喜欢经商这件事。”
谢过民对这个答案似乎有些意外,笑了笑,同时,结束这一段很玄乎的对话,而是转到了务实上。
连措辞都变得接地气许多。
“老许这个人,年轻时候就很难搞,脾气臭的狠,现在老了老了,反而越来越荒唐,你这次能拿下他,对于你这个年纪的企业家而言,还是很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