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府倒是无所谓,只是白启常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站在那日他们喝茶的花厅门外,一寸一寸的看着房梁。
没有了,那逾制房梁,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白知府问道:“你说的房梁呢?”
白启常支支吾吾的道:“原先,曾有的。”
“哼!”白知府冷哼一声,道:“为何要陷害同窗?”
白启常连忙摇头,拱手回道:“父亲,儿没有!”
白知府冷声道:“回书院去!别给我丢人现眼!”说着转身离去,他走到大门口,高喊一声:“经查实,王家并无逾越之处,徐聪挟私报复,诬陷同窗谋反重罪,判处杖责八十,监禁十年,小惩大诫!回府!”
“是!”衙差齐声喊道。
随着这一声“是”,徐聪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哀嚎道:“诓我!你们诓我!你们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