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涛提起自己的右手,玉泽演眼眶猛地睁大,但却强忍着收回手的冲动,因为那样会受到更大的折腾,他只希望林子涛赶紧敲了走人、让他安心“养病”。
“呯”
“咔嚓”
“嗯”
又是三连发的声音,林子涛略带满意地看着玉泽演,放下袖子,穿上西装外套,又变回了温和的模样,“你还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下次有空,我们再玩
。”
下次再玩
玉泽演脸上的疼痛瞬间变成惊恐,连手脚上锥心的疼痛感也忘了。
“帮我们的小伙伴扶上床休息,还有,把床还原,怎么说也是公共财产,不能让韩国人说我们天朝人没素质。”看了眼仿佛被十几个大汉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一般的玉泽演,林子涛丢下铁棍,厌恶地挥了挥手,便走出了病房。
黑衣墨镜男们一听,便七手八脚地将玉泽演放上了病床,不但体贴地取下了捂嘴的床单,还温柔地帮他盖上了床单。交将病床的“腿”安了回去,将房间还原,这才皱着眉头离开。
没办法不皱眉呀,因为这家伙下面漏了,一股子只有在公共厕所才能闻到的臭味实在让人夺来。
只是玉泽演宁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