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解裤子放水,他已经憋到极致,尿滴都挟不住了。
不夸张的说,再多几秒就得尿裤子上,或把膀胱给憋炸了。
放出水的瞬间,尿‘路’的剌痛让他直咬牙关,疼的都想憋住了不尿,艹,这是什么状况?
下一刻想到,邢玉蓉应该和自己是同一状况。
忍着疼尿完了,低头一看小丁丁,居然稍带浮肿,涨感不消,有反增之势。
方堃翻了个白眼,硬生生把它塞窝里去,裤子整好了,跑到后门处拉开门,先查看邢玉蓉的状况吧,就怕她这刻更惨。
拉开门时,方堃也眼呆了,衣衫不整不足以形容邢玉蓉此时的状况,蓝色警衫不是解开的,是撒开的,扣子都崩的不知飞哪了,呃,这是怎么说的?他呆眼了。
再看邢玉蓉,两眼基本混浊,只余激烈的粗喘,“……”
还好,衣衫不算太那啥,不然就无法直视了。
但这景况仍让方堃脑袋闷震,真是无语啊。
黑巷里寂死,无声无人,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这里又偏僻,倒不怕谁来,鬼影也没半个。
可是对方堃来说,就太痛快了,别是准丈母娘,就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