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魏冰脑海里掠过了儿时的一些回忆,往事画卷仍旧清晰,还是在幼儿园时,自己拿块糖把这家伙哄到角落,研究他为什么站着尿尿,而方堃为了一块糖,直接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去,任好奇的小女孩慢慢研究,直至被她捏的疼的哭出来,然后再给一块,告诉他,不许告老师。
这些,不知这家伙是否还记得?但愿他忘掉吧,想想都羞人。
“诶,怎么个情况呀?倒是说话呀?”
方堃的催逼追问,把魏冰从记忆中拉回现实。
昔日的鼻涕小男孩,已经长成挺拔英伟的壮少年,一块糖肯定哄不了他了,二十万给他都肯脱,要说这事也闹心,别人花二十万想在自己面前脱光,都不给他那机会,这货脑是给门挤了吧?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半晌,魏冰说出这么一句。
方堃心说,一样不一样,我也不能在你面前脱光了啊,不然更纠缠不清了,我现在是躲你好吧?
“嗯,我头给门挤了。”
魏冰倒不信他头给门挤过,但突发奇想,问,“你是不是不行了?羞于见人?”
她说着,眼神 还示意的往下睇了睇。
方堃直翻白眼,“那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