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了我,你不是也达不到目的了,难道你愿意守活寡?”
梅流苏噗哧笑了,“我的目的是当你老婆,借你方家之势,你能不能哪啥都无所谓,说什么守活寡之类的,没任何意义,世界上又不止你一个男人,多的一天换n个都没有半点问题,”
“你真是个异类,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话我不认同,有几个守着太监过日子的?给她太监老公戴的帽子少了就算有情意了吧?”
“我去,这理论,有够蛋疼。”
“嘻嘻,这都是从实际出发考虑的结果,难道我有说错?还是有类似的例子给做榜样?”
“还真没听说过。”
“那不就对了,所以说呢,一切皆有可能发生,许诺就是个画饼,谁知会不会变?”
“但正因为有了诺,才会对自己产生约束以力,做人不以没底限,老是破下限,别说人这不信你,就是自己都不信自己了,这样的个性别说修行,做小事都可能做不成,对不对?”
这时,梅流苏深深看了眼方堃。
“你年龄不大,认识倒是挺深的,说的有些道理。”
“你也是修行的,知道我说的这些很重要,这是坚韧毅志的锻练,渗不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