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怠慢,尽极操办治丧,令其感到逝后子女们对其的孝顺,可谓极尽哀荣之能事,活着人的求个心安,以全孝道,以寄哀思 ,其实死了的人对知着的人能有多大影响呢?只不过大家都信这个。”
听方堃侃侃而谈,杨维思 频频点头,发现这孩子的思 想极为成熟,象这种事自己都没有他理解深刻,认识深刻,也说不出他这么一番见解来。
“方堃,阿姨以前倒是小看了你,居然懂得这么多。”
“我这属于一务正业,象我这个年龄的孩子,现在学习第一,我却在神 呀鬼呀的瞎研究,给我爸知道,不敲断一条腿也要骂的狗血喷头呢,阿姨你就别夸我了。”
话是这么说的,十四五岁的孩子,不正是要把这习放在首位吗?不然以后靠什么谋生养家?
杨维思 却说,“每个人有自己的路,学业是正路,但也不妨碍有自己的兴趣嗜好,阿姨看你也是好样的,和以前大不相同,完成学业的同时,发展自己的优势长处,也未尝不可呀。”
“阿姨是个好妈妈,我爸有你这么通情达理,我就偷笑了。”
杨维思 笑了笑,脸上的神 色更柔和了,“方堃,阿姨把手机号留给你,以后随时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