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矜持,揪着云缥缈的手臂低声问,当然,这逃不过方堃的耳朵。
原本就没有避开他的意思 ,旷寒柔故意这样,也是给自己做铺垫,她一点不笨呢。
“我如果说是,你怎么办?”
云缥缈捉狭的盯着旷寒柔。
旷寒柔的俏脸红了起来,飞快的瞥了眼方堃。
“我、我得再考虑一下……”
这句话几如蚊声,说出来时,她脖子都红了,这种一直不曾有的情绪,令她感觉战栗。
是的,她活了二百多岁,从未生出过这样的情绪。
爱,不知是何物,她没有爱过谁,至于别人对她的‘爱’,她只认为是一种亵渎。
她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别人对她的种种奢望,没有一种可以让她认为是‘爱’的。
但她知道某些事可能不可避免的发生时,她感觉到了害羞。
以前她从没‘羞’过,真的不知道羞是什么感觉。
第一次品验这种感受,旷寒柔会战栗就很正常了。
云缥缈笑道:“柔柔,姐说的可是真的哦。”
“……”
旷寒柔不知该说什么,狠剜了一眼她。
云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