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办了,不然你老子哪不好交代,事完了,咱们把他宰了就是。’
‘呃,小姨,不是这么夸张吧?’
‘不正合你的意啊?’
‘我也没想宰了他,只是这货是我的家奴,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我接受不了嘛,又不是非要宰他。’
‘那就是说,你对他有点感脚?’
‘有屁的感脚,我又没个使唤的人,生闷气的时候也没处去撒,他正好呀,我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合辙他就是你一出气筒?’
‘可不是嘛,小模样也附合我的审美观,看他给我虐的鬼哭狼嗥的求饶状,我就特来感觉呢。’
‘我去,丫头,你这不会是染上了施n狂症吧?’
‘差不多喽,’
‘也是,你在警务部那些光荣历史,我都牙酸,替你擦p股的那些人一个个都快哭死了,雪宗源都找过我几次,让我劝劝你呢,这次终于把你调走了,他偷笑呢。’
‘换就换地方喽,我也不想再给‘监部’带走,那里的冷血更牲口,上次要不是父亲出面,把我保出来,都不知给虐成什么样呢,挺可怕的。’
‘合辙也有你怕的地方?’
‘废话啊,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