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弓,张弓搭箭,一枚鸣镝带着尖利的啸声刺入天际。
他不用令旗号声,直接以鸣镝响箭发令。
鸣镝一响,就是全军总攻!
大队郡兵举着蒙着牛皮的大木盾往前冲,后面是一队队的持弓弩的郡兵。两侧则是拿着横刀、举着小盾的郡兵,再后面一点,是拿着长枪的郡兵。
这些郡兵分工明确,配合默契,正是这段时日来张须陀苦练的成果。
庄园毕竟只是一座庄园,不是城堡也不是要塞,既没有干壕也没有护城河,连高高的城墙都没有。
只有一条小溪绕庄,一道不过七尺的土庄墙。
郡兵们在大盾的保护下,很快来到了庄墙下,可墙内始终没有反应。
罗成高举着军旗,站在张须陀的身后,眼睛却全神盯着庄墙。
近了,又近了。
依然是毫无反应。
盾兵已经到了城下,一路都没有遭遇半点预计中的攻击。
带队的军官们经验丰富,迅速的发布着新的号令。
几名持刀盾的郡兵来到墙下,开始搭人梯,准备翻墙进去开门。
人梯搭好,一名刀盾兵刚攀上墙头,结果就看到一把长矛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