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枪使,费毅说的话,不过是这两人想说的。
至于三个捕头和四个令史,一个个都黑着脸的样子,却是无声的在抗议。
“不能再任罗五胡闹下去了,这成什么样子了?”
张仪臣微微一笑。
“费兄何必如此动怒,息怒息怒。罗五年轻,办事确实毛躁了点,可他也是我精挑细选的新任捕头。各位也清楚,我们章丘县北边是济水、黄河,南面是泰山,西面是运河,这县内又有连绵长白山,这可是藏贼聚匪的地方。”
“如今形势不比往年,刚擒了蓝面鬼,又有知世郎。如今知世郎依然在逃,山里大小的贼匪还不知道有几股在流窜。偏偏县衙里也不得安宁,好些胥役贪婪无耻,胡作非为,败坏了我们衙门的名声,影响了朝廷的声誉,让罗五清理清理也是好的。”
费毅却不依不饶。
“若是有胥役不法,那也是我们的事情,哪轮到他罗五一个捕头管?使君,我们知道你欣赏罗五,可他才十六岁,乳臭未干,懂什么?你就任他这样胡来,到时只怕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一发而不可收拾?费主簿只怕夸大了吧?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罗五在正常的交接班而已!”
“清仓盘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