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是打没了,那以后就再无安身立命之地,也无东山再起之本。
“强攻不易。”他轻声道。
“容易不容易都得攻,我们已经来了,集合了十三家八百好汉,怎能无功而返?寒冬即将来临,弟兄们士气低,粮草不足,若不攻破章丘夺其钱粮,不待张须陀来剿,我们都撑不过这寒冬。”
“法司,既然咱们已经造反了,就得早有这个准备。你总不想余生往后,就一直做个躲躲藏藏的鼠辈吧?”
王伯当扭头看着王薄。
王薄的目光冰冷,和王伯当对视的时候,犹如两道刀锋碰撞。
“上次我听你的,结果是一败涂地。”
“你难道想就这样转身离开?那你就是个懦夫,从此江湖之上,你及时雨王薄也别想再让人尊重。”
“放肆!”王薄的一名弟兄大喝。
王伯当转身,无视那人,却对其余十一家的首领说话。
“想走的,我王伯当不拦着你们,但你们要想好了,现在走了,这个冬天你们怎么过。现在面对着只有区区几百民夫的章丘城你们也退缩了,那你们以后还是洗手别干了吧,这点胆量都没有,还出来混什么?”
“既然咱们来了,那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