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自杜如晦上任以来,县令张仪臣算是处处让着他,可现在,却公然在堂上如此驳斥他。
“按律法,如果只是私买牛肉,不算重罪,可视轻重罚钱。衙役在刘大饭馆只搜出十斤牛肉,那么按律只需罚钱一千,笞十杖。”
“张县令。”杜如晦面沉如水。
“杜县尉是对我这个判决不满?”张仪臣也黑着脸。
“我怀疑刘大多次私买牛肉,情节特别严重,影响十分恶劣,必须严惩。”
“可有依据?”
张仪臣却已经干脆撕破了脸,“如果没有依据,那么本县对你的判决认为不妥,可以否决。现在本县亲自审判此案,判刘大笞十、罚钱一千,令其饭馆停业整顿好,方许再开。”
杜如晦的脸色非常难看。
但正如张仪臣所说的一样,他只是个县尉。在大隋的四等官制中,审理案件时,他只是个判官,而张仪臣却是主官,现在通判官县丞和勾检官都主簿都暂缺的情况下,张仪臣确实可以直接当堂否决他的判定。
案子就这样结了。
杜如晦再不满,也没用了。
刘大被拉出去当众杖打十棍,然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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