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个三年难入门。得有五六年功夫才能看到些本事,得十年以上,方敢说熟练尔。我其实也是自己瞎练而已,在乡下地方自称声高手,但山外有人,天外有天,出了东阿县就不敢说擅用马槊了。”
“其实叔宝的马槊就比我强!”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老程又在这吹牛呢。”
“谁敢背后瞎编排你程爷!”老程转身。
“怎的,有新朋友也不介绍一二?”
两个汉子站在那里笑呵呵的对老程道,程咬金一见是他们两个,便笑道,“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
“叔宝今日大婚,我们岂会不来,当年都是曾一起玩过的兄弟,这日子绝不会错过的。”
罗成看着这两人器宇轩昂,便问。
“程哥,这两位是?”
“哦,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你看着人模狗样的,便是东郡法曹翟让了。这旁边这个,是他兄弟也是他手下,同在东郡,现为典狱叫黄君汉。”
翟让长的很高大,年纪比起程咬金看起来要大上一轮,估摸着有三十多岁。这是他认识的第二个法司,前一个王薄曾是齐郡法司,现在又见到一个东郡法司。
东郡还在济北郡的西面,跟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