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之情,然后放跑了他们。
“都说窦建德为人仗义,最是义薄云天豪气干云,今日一见,果然。只是,你把孙高二人当兄弟,可他们说出那般话,岂是把你们当兄弟。他们私自逃跑,本就置你们兄弟于不利局面。如今你们追上他们,他们让你们放他们,他们是跑了,可他们难道就没想过你们会有什么处罚吗?”
窦建德低着头不说话。
那边刘黑闼却是已经酒气上来,满嘴大骂孙安祖和高士达两人,说没有他们那样的兄弟。
罗成问刘黑闼,“既然你不满那二人,可为何不拦着窦建德,却也任他放人逃跑?”
刘黑闼红着眼睛,“窦大哥是我大哥,我虽不赞同他放那两孙子逃跑,可我得听我大哥的。”
“王伏宝,你呢?”罗成又问。
王伏宝红着脸道,“我听我姐夫的。”
“哈哈哈。”罗成大笑。
窦建德抬起头,“将军,都是我一人主意私放孙高二人,所有罪责在我,随将军怎么处置,还请将军放过刘黑闼和王伏宝二人。”
“你们还真是讲义气,就是孙安祖和高士达两人不够义气。”
“只是在军中,可不能光讲兄弟义气,而是首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