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来往,尤其是孙安祖与高士达给你们的财物不要拿,这些钱来之不正,很容易就出问题。”
“那有什么,大不了,咱们也落草去。你看老孙和老高现在,一个个过的多潇洒滋润。老孙如今手底下三千来号人,自称摸羊公,这可是享受着公爵待遇呢。高士达自称东海公,据说现在收纳的美人都三十多个了。”
窦建德摇头。
“他们啊,没有一点远见,只顾着眼前享受,刚有点实力,便整天想着吃喝女人,却也不想想,就他们这点人马,真要被朝廷盯上了,又能挡的了几下?”
隔天。
窦建德向县里请令,说要带队去北边追剿贼匪,得了许可后,便把五百郡兵拉走了四百。一去就是五六天,等他们回来时,县南边的几个乡刚被高鸡泊大寇孙安祖带着一千多贼匪洗劫了一遍。
“窦校尉,县令请你入衙,说有事相议。”
“嗯,知道了。”
窦建德打马出营,刚走到半路,结果一个衙役就叫住了他。
“窦大哥。”
“千万别去县衙,县令要抓你。”
“为何?”
“这次孙安祖洗劫半个县,结果你们庄又是一点事都没有,